Saturday, March 23, 2013

苗族部落


慢船入寮



與中國關係友好的寮國,不願在台灣護照上蓋章,只釘了一張紙摺在護照裡。

「妳知道我們這些老兵最掛念的是什麼嗎?」



泰緬邊境──落葉搭起的難民營 


轉變


我開始少了一些害怕,回程路途跳上一台載滿在地人的巴士,把想去的地名反覆唸幾遍,坐在司機正後方的座位。每當聽不懂他們問的泰語,我就胡亂答:「Taiwan!」在這英文發音後,卻總能驚喜地聽見他們用道地的閩南音回應:「呆丸!」有時也和對方比手畫

搶匪將錢還給了我



同志酒吧的小白兔    




隔日一早,我決定尋找前往死亡鐵路的方法。那是一條連接泰、緬的鐵路,由二戰時期

護身符



我落在這城市的第一眼,是深夜曼航降落前,那一個彷彿漂在水面上,被一圈圈星火圍起的方塊格子──一座仍被水患包圍的城市。

厚重迷霧之中,燈火點點益加燦爛。隨即這座城市傾斜了,轉個彎,滑離了降落的跑道。


濕潤的記憶


搖曳。一閃一閃,天花板的燈光。那是泰國仍泡在大水裡的秋季。


窩在地板上,D「逼」的一聲打開我的電磁爐,放上一鍋麻油雞,拿出一罐美聯社買來的米酒,倒入湯裡。一面用手機刷看網路新聞,幫我讀出泰國水患的消息。「好香,」我心想自己會懷念家鄉這味道。

看那鍋麻油雞湯攪呀攪的,我們都知道,距離分別只消幾個小時。過多的米酒導致兩人都吃得醉醺醺,睡意來襲,索性躺在地板上聊天。那晚我夢見一張熟悉的溫暖房間地板上的床,曾有段時日,即使下大雨也要天天騎上兩小時的路程前去,那裡曾容納我多少疼痛與濕潤的記憶,我在那裡,試著掙脫人生最無力與脆弱的時刻,試著與最親愛的好友對話,頂住傾頹的世界不致全數崩塌。

起飛前幾小時,我寫了一封信放進冰箱裡。